输液时不可忽视的微粒污染及如何预防?| 医疗科普-欧洲杯线上买球
微粒、空气、细菌、内毒素也可能在输液过程中被输入体内。可能会引发输液不良反应及潜在并发症发生。
看病就医,是每个人都免不了的经历。静脉输液作为一种迅速有效的给药方法,在多种治疗途径中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国内98%的住院病人采用输液作为基本的治疗方式。然而,“救命药”远不是唯一进入患者血液的东西。没人能看到的是,微粒、空气、细菌、内毒素也可能在输液过程中被输入体内。这些污染源随着药液进入人体血液循环中,可能会引发输液不良反应及潜在并发症发生。
近年来,随着医疗技术的不断进步,输液治疗变得越来越复杂,特别是在重症监护病房。越来越多的患者正在接受复杂激烈的治疗,在治疗过程中,他们的生命功能受损,经常伴有重要器官的微循环下降。有研究发现,在静脉输注治疗期间,每天可输入患者体内>2微米的颗粒竟高达1000万个。 1, 2
微粒从哪里来?
微粒有多种来源。一种可能是药物不相容反应、药物配制不完全、或药物不稳定析出、药物生产中产生的微粒。
在临床上,有15-28%的药物在使用时不知道其潜在的不相容性或已知存在不相容性。3-5目前药典中对注射剂中10微米以下的微粒没有监管,而对于>10微米的颗粒,药典中规定了一定体积中不得超过的数量范围。大多数药典将微粒的阈值限制定义为“制造和运输过程中不可避免的污染”。
除了药物本身,微粒的另一来源是输液系统。输液系统的操作,例如转动三通接头或准备一次性注射器,皆可能会产生不溶性微粒。当打开安瓿瓶或橡胶塞穿孔时,会产生玻璃碎片或橡胶颗粒。输送药液的管路可能会脱落或释放出不溶性微粒。
微粒的大小分布
在标准输液疗法中发现的微粒大小可以有很大差异。一些研究已经确定了它们的粒径分布。1,2 研究表明,大多数颗粒的粒径小于5μm。然而,已发现最大的颗粒达到100μm,这对重要器官的微循环有特殊的危险。
微粒有什么危害?
任何颗粒的以下物理化学特性将决定其毒性水平:尺寸、尺寸分布、团聚状态、形状、晶体结构、化学成分、表面积、表面化学、表面电荷和孔隙率。
临床表现的主要机制有:血栓和血栓性静脉炎、直接栓塞(呼吸窘迫)、炎症、微循环和内皮功能损害。
- 血栓和血栓性静脉炎
对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ards)患者肺组织的尸检分析显示,异物是血栓形成的核心。分析结果显示出安瓿中的玻璃、输液瓶塞中的橡胶和输液器中的塑料。6 类似地,从14个腔静脉过滤器中的12个上的血栓中分离出微米和纳米级无机颗粒,这些颗粒可能是血栓形成的原因。7 5-77%的外周静脉输注患者发生血栓性静脉炎。8
此类事件可导致33%的患者发生肺栓塞,66%的患者发生深静脉血栓形成。
- 直接栓塞
有证据表明微粒的存在可以直接导致栓塞。例如,在新生儿死后肺组织样本中发现了玻璃碎片。9
- 微循环障碍
在体外动物实验中,研究微粒注入仓鼠组织的影响,得出结论:缺血性组织损伤的患者(手术、创伤、败血症等导致)极易受到微粒污染。10
- 空气栓塞
空气栓塞可由溶液的排气或混合、给药装置的泄漏或注射器和连接器中的气体残留物引起。11
气泡可能转移到动脉循环中并导致动脉末端阻塞(反常栓塞)。12 同样,小到30-60μm的气泡可导致小动脉栓塞,随后出现组织缺血。13
如何避免微粒污染,降低潜在并发症发生?
文献中有许多报告显示在输液管上使用的有益效果。对14项临床研究的荟萃分析(meta分析)显示,与对照组(未使用过滤器的患者)相比,过滤器组的患者存活率增加。14 使用颇尔可立即降低报告的深静脉血栓发生率(极为可能是由劣质静脉输液管释放的微粒引起的)。15
一项对患病新生儿使用的研究报告称,“使用这种在线过滤器可显著减少主要并发症发生和节省医疗费用”。16 最近的一项主要临床研究报告,在使用在线过滤时,危重症儿童全身炎症反应综合征的发生率显著降低。17
颇尔医疗药物过滤器
有助于在药物和肠外营养输送时保护患者免受肉眼可见的和不可见的 污染物影响。
参考文献
1. backhouse et al. (1987): particulate contaminants of intravenous medications and infusions. j pharm pharmacol, 39 : 241 – 245
2. kirkpatrick (1988): particulate matter in intravenous fluids the importance for medicine. krankenhauspharmazie, 9 (12): 487 – 490
3. taxis k and barber n. eur j clin pharmacacol. 2004; 59: 815-817.
4. vogel kahmann i et al. anaesthesist. 2003; 52: 409-412.
5. wirtz v et al. pharm world sci. 2003; 25: 104-111.
6. walpot h et al. anästhesist. 1989; 38: 544-548, 617-621.
7. gatti a and montanari s. appl. biomaterial. 2006; 77b: 307-314.
8. idval e and gunningberg lj. adv nursing. 2006; 55: 715-722.
9. puntis jwl et al. archives of disease in childhood. 1992; 67: 1475-147
10. lehr h-a et al. am j respir crit care med. 2002; 165: 514-520.
11. wald m et al. intensive care medicine. 2003; 29: 630-633.
12. muth cm and shank es. nejm. 2000; 342: 476-482.
13. barak m and katz y. chest. 2005; 128: 2918-2932.
14. hecker jf brit. med. j. 1992; 304: 619.
15. danschutter d et al. pediatrics. 2007; 119: 742-775.
16. van lingen ra et al. acta paediatrica. 2004; 93: 658.
17.